跳梁小狗

无底线的杂食人

一起摇摆2

主瓶邪,微all邪

全员在逃通缉犯,大概就是脑袋挂裤腰带上也要谈恋爱/撬墙角的剧情吧,

公路文,架空背景,放心或许可能丧但不虐,OOC慎入

通缉犯系列的第二篇,感兴趣的上篇指路:1



夜色降至,大漠中的小城镇披上紫灰的薄纱,一家两层的小旅馆站在街边,挂着绿色和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偶尔大风刮过吹起一阵沙尘,融成暧昧迷蒙的字符。黎簇坐在旅馆的一楼,这里的一楼是个清吧,吧台酒桌和没人表演的小舞台,二楼才是住人的地方。

 

稀稀拉拉两三个当地人操着方言聚在昏黄的灯光下抽烟乱侃打台球,挂着红蓝交替的装饰灯的舞台放着音乐,却空把话筒和乐器放在那里蒙尘。吧台前坐着一个懒洋洋的、正在涂指甲油的老板娘,背后的酒柜发着幽绿的光。

 

黎簇独自坐在刚好能把整个大厅尽收眼底的角落里,嘴里嚼着口香糖,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鼻梁隐隐作痛。一个月前他还是威慑恶棍的狱警,现在已经沦落到给这帮恶棍当看门狗了。他摸了摸鼻梁上疼痛的地方,一块弯刀一样的伤痕横亘在上,看这架势怕是要留疤。

 

“选这个地方是因为一现金支付二附近没贴通缉令三隔音差,哪里有个风吹草动马上就能发现,”吴邪坐在床上,一边帮着解雨臣上药一边说:“你是警察,盯梢会吧,去,现在下楼去盯着这附近有没有条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像是笃定他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妈的真行,让警察来盯警察,不盯还不给饭吃,疯子、变态、虐待狂。

 

黎簇从鼻子里哼了声只能老老实实地下楼盯梢。这个名字怪异的城镇坐落在大漠无人区附近,按理说交通闭塞人烟稀少,但意外地颇有风情,还偶尔会有些不知道来干嘛的三三两两的游客。

 

“薯条、伏特加、阳春面,你的餐齐了。“老板娘一手衔着烟,一手把托盘放到他面前,懒洋洋地说。

 

黎簇道:”你弄错了,我没点东西。“

 

老板娘嗤笑一声,指了指坐在吧台上坐着的女人,那女人黑肤高鼻,是典型的当地美女:“小朋友,是她给你点的。”黎簇看过去,那女人对着他笑,颇有暗示意味的拉了拉领口,脸上还画着很厚重的妆。左眼有一颗泪痣,更显妩媚。

 

黎簇没什么反应起身上楼。刚踏上二楼,就被那紧随其后的女人蛇一样缠上推进旁边的房间里。那女人手抚上他的下巴,看他面无表情反而笑了,笑得竟然有些稚气:“怎么不说话?”

 

黎簇盯着她:“汪小媛,你怎么在这儿?”

 

“救你。”

 

 

“看过了,这片儿地下河基本是人工挖成的,从西边引流过来,如果东西真的在正下方,那我们得想办法走得更深。“黑瞎子拿出一张图纸铺在床上,吴邪戴上金边眼镜凑过去看。

 

“那得用装备,好装备,”吴邪说:“上面还得留人接应作保,尽可能拖住那群汪汪叫的傻逼警犬,如果出什么意外,得确保有人有能力继续完成整个计划。”

 

黑瞎子看着他:“那你留在上面最合适。”

 

吴邪摇头:“只有我可以读到费洛蒙里隐藏的信息,没有我,多少人下去都是白搭。”

 

“啧,”黑瞎子直起身子看着他:“小三爷,这事儿别说哑巴同不同意,你要是把自己搞死了,我也不好交代。”

 

“都说命里无时莫强求,但我最讨厌这句话。太多人为这件破事饱受折磨了,你、我、九门、小哥。我放不下,我得搅浑这水,把他们赶尽杀绝。”吴邪一脸平静道:“即使要付出代价,这点,你和小哥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抬起头透过镜片看向黑瞎子:“至于小哥,他是个病人,该休息了。”

 

“他们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我不允许他们不让。”

 

都说南方的风温暖缠绵,可一到冬天,竟然也能如此凛冽,直钻进骨头里边。黑瞎子少见地长叹一声:“你确实变了很多,我现在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姓张。“

 

“姓张的人都不是会痛的。“吴邪摘下眼镜,表情软下来,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温柔。他长出一口气道:”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们得先好好想想怎么搞钱,这是个大问题。“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解雨臣身着西装、气宇轩昂地走出来:“说了这么多,总算听到一句不那么难听的,走吧,爷请你们吃顿好的。”

 

 “那个,解当家,您现在已经光荣地加入我们帅气的大逃杀穷逼男团,福利就是可被当场击毙、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以及全部财产冻结。“

 

解雨臣掏出粉色的手机快速按了几个键,趾高气昂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刚刚死里逃生的重伤患者:“爷带资进团,地下钱庄听说过吗?土老帽们。”

 

 

内厅的风铃响起,有客来。

 

“您说这人活一世,不就图个痛快?有人求财,有人求色,有人求功名,看起来分三六九等,拨开那层皮不过都是一路货色。您知道为什么佛说命有八苦吗?就因为整了太多的那些个虚头八脑的条条框框。脸上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清高样子,谁知道肚子里的馋虫怎么可劲儿造呢?回头一个不小心犯了戒,连天堂都上不了,哎哟惨兮兮,您说这何必呢?

 

“所以说要及时行乐,心里盼的不如眼里看的,眼里看的不如实实在在拿手上的,古潼京是个什么地方?是个圆梦的地方啊!您看那什么东西南北区的官爷款姐,哪个想开了不来我们这儿快活快活?看您也是个诚心诚意的有缘人,我也不跟您多绕圈子,我这柜面上挂着的图,唉,宝玉宝瓶,琉璃翡翠,您看上哪个都能淘来,只要您诚心去求,古潼京就是您的阿拉丁神灯啊,烧上三炷香,包你上天堂!

 

瘦得像杆儿一样的独眼老板搓了搓手,笑出一脸千层褶,黝黑干瘪的脸被四面高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宝物的金帛图纸映得锃光瓦亮。

 

来人环顾一圈,一撩袍子坐在八仙凳上,缠着纱布的左脚盘起,一脸鄙夷:“切,你也太小看我了,知道我是谁吗?神膘一出动风云,上天摘月亮下海捞鲛珠,人送外号摸金校尉。胖爷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就你这俩破钱串串,我心情好当磨脚石心情不好拿来擦屁股。废话少说,来点有意思的,你不是号称藏宝图界的百晓生么?不会一点儿稀罕存货都没有吧?“

 

个性如此强烈的客人还是头一次见,独眼愣了愣,随即又殷勤地笑起来:“有是有,老板您要哪个东西?给指条明路?“

 

王胖子状若思索了一阵:“想要点儿刺激的,一般市面上见不到的。”

 

独眼那只浑浊发黄的真眼球骨碌一转,猛地拍了下脑袋:“哦对对对,您看我这脑袋,看老板您一脸福相也不像缺财的,“他嘴角挂起促狭的笑意:”江山已得,还差个美人在怀,您是来找美人图的吧。“

 

有那么一瞬间胖子是想一口答应的,但想到自己还有要事在身,风花雪月只能先放一放,他咳嗽一声,把不该说的咽回肚子里:“胖爷我万花丛中过,桃花沾满身,挥一挥衣袖,只带走一片云彩,不求那个,不求那个。“

 

“那您是……?”

 

“啧,什么叫刺激,那就是求不到的好玩意儿啊。”胖子声音小下来。

 

“啊对对对。”独眼凑近一点。

 

“什么是再牛逼的人也求不到但还偏偏想要的好玩意儿呢?”胖子眯起眼,粗壮的手指在桌上敲两下,再敲两下:“长命,”他盯着独眼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无岁。”

 

长命却无岁,那不就是长生。

 

独眼微微抬起身子,笑意敛了些,随即又拉开:“胖老板您是真懂行的,我这儿可能还真是有点东西,”他伸出掺在阔袖里蜡黄如树的指头,对着里面的房子点了两下:“您随我来,这就给您献宝。”说着,先行进了屋子。

 

王胖子不疑有他,起身抬脚正要进屋,突然余光瞥见左边银光一闪,心说不好,一个凤点头躲了过去。也没完全躲过去,那银镖给他的圆盘大脸上划了个口子,当下就觉得有点儿晕。他不敢多耽搁,立刻向门外冲去,一边跑得脚下生风一边嘴里没停过:

 

“操他娘个鸡巴蛋,什么年代了,偷袭还用毒镖!你就说你low逼不low逼!有本事上子弹啊胖爷还能把你当个人看!“

 

话音刚落脑袋边儿就是一阵枪响,突突突打碎木门飞出几个木茬子。胖子吨位大,但非同寻常的灵活,当即一个驴打滚,拽着个价格不菲的双耳花瓶就往头上顶。

 

嘿嘿,打死爷你也得赔死,看谁哭到最后。

 

他躲过对方第一轮扫射,趁着换弹夹的功夫从正门直接撞出去。这里是酒楼的二层,这酒楼是个天井式的结构,二层中空,直接能把一层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他。“

 

胖子看到那独眼的瘦老头站在一楼对着个面容姣好的青年指着他,那青年手腕上一串铜钱,每个铜钱边沿锋利,轻轻一抖竟散下来变成戴着坠儿的削皮软鞭。冷冷看着他,几步跳爬上二楼。

 

青年看着脸熟。胖子心里一凉默念一句见鬼,然后没命地向前跑,走廊长得很,尽头就是窗户,他一错眼,窗前突然闪现出一个人影定定地站着。他来不及刹车直向前冲去,那人一胳膊抡住给他卸一跟头,胖子这样的吨位冲击,那人竟纹丝不动。

 

张起灵。

 

胖子肚子膈得生疼,心中却大喜:“哎哟可算见着亲人了喂,上次抢了那帮孙子的车,差点儿以为咱们哥仨要阴阳两隔,幸好胖爷我机智那帮警犬废物,躲在沙子里几个小时,差点没躲过去。“

 

张起灵没功夫理他,旋身绕到胖子身前,双脚一蹬飞起一脚踹向紧追上来的青年的胸膛。

 


偌大的酒楼里是昏黄的灯光,人头攒动,乌烟瘴气,好不热闹。人们嘿嘿呼呼笑骂声、桌椅板凳碰撞声四起,一个个面红耳赤,口沫横飞。闹中取静的包厢里,大金牙一手薅了薅下巴,看着面发愁,他抬眼看看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又看回手中的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牌扣起来苦笑道:“不行不行,这把还是不跟了,两位是高手,再玩我底裤都输没了。”

 

解雨臣把牌放下笑道:“那你亏了,这把我看着牌面好,其实底牌还差一口气。”

 

大金牙向身边的人使个眼色,几个人拿着托盘走上来,盘上放着青瓷酒盅,酒是好酒,是陈年老酒。

 

“都说古潼京里宝贝多的淘不完,结果今天一路走来看到的都他娘的是些西贝货,还正觉得名不副实,结果你这儿上来倒是好瓷好酒。“吴邪鼻子坏了闻不出来,却能看出成色,暗暗感慨资本腐败,心中却有点痒,劈里啪啦打起小算盘,张起灵不在场,他或许能偷偷小酌一口。

 

大金牙起身亲自给他们俩递酒放在桌子上,然后双手抱了抱拳,探道:“两位老板好眼力,不知是哪个路子上的?“

 

解雨臣没说话,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玉扳指,上书一“解”字。大金牙看到这扳指,眼里精光暴涨,赶紧双手接过拿在手里仔细瞅,他嘴角咧到耳根子上:“哟,这可精致,哎呀解九爷有失远迎。“他重新坐下,神情殷勤道:“不知老板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前些年在这儿挖了宝存在你们这钱庄了,还在吧,拿出来看看。” 

 

“好说好说,“大金牙又招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进地下室,不一会儿再出来,手中捧着个雕木箱子。” 并蒂芙蓉白玉碗,西海鲛人泪做芯。天灯这种千年难遇的稀奇物件我们可好好给您看着呢。“大金牙殷勤地说道,然后取下脖子上的挂坠开了锁,双手给解雨臣递过去。

 

吴邪家里也是做古玩生意的,虽然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实际上心里对这个天灯兴趣高得很。解雨臣清楚这点,抬了抬下巴让直接递给吴邪。

 

大金牙愣了一下,心里有些犯嘀咕,但面上还是按吩咐把雕木箱子放在吴邪面前。

 

吴邪打开箱子,看着里面手掌大小的天灯,底盘被细细雕成并蒂莲花的样子,中间拖着个略微发青的塔字蜡身,在灯光下看剔透无双。传说鲛人泪做的蜡芯燃烧起来是十分少见的幽绿色,而且如无外力可千年不灭,是海上幽魂的指路灯,所以又称阴灯。实在是个宝贝,吴邪啧啧称奇。

 

解雨臣看着他笑道:“怎么样,喜欢吗?“

 

吴邪瞥他一眼,心里隐隐觉得是个套,但考虑到眼下的刚需,还是点点头:“当然,这种宝贝谁不喜欢。“

 

“好,“解雨臣说,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那就送你。“

 

对面几个人的面色皆是一变。这酒虽罕见,却有个俗名,叫发财酒,客人喝了这酒便是做定了这笔生意。这天灯虽然年岁不算很久,却是独一个,有价无市,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解雨臣找到以后没有挂价拍卖而是直接藏在他这里。但是现在突然要赎回去……大金牙看着对面两人一来一去,心里有个猜测,笑呵呵道:“解老板今天心情爽快啊,遇到什么好事了?“

 

解雨臣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道:“人生大事有着落了,当然开心。“说着转过头,微笑地看着还在细细端详天灯的吴邪,然后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吴邪的脑袋:”放着吧,回去你慢慢看。“

 

吴邪心里一抖鸡皮疙瘩掉一地,这才明白解雨臣玩的是哪一出,他有些无奈,依言把天灯放回去,心说你他妈就可劲儿骚吧,肋骨还断着呢还骚。

 

大金牙的猜测得到验证,暗暗心惊,看这架势也不像是来玩儿的,本来看着以为是来跟着数帐的,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再抬眼,看吴邪的眼神顿时大不同。解家本就水深,闹这一出以后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大金牙这么一琢磨,突然觉得这事儿烫手,决定尽快把这笔生意了了。

 

刚准备找人拿账本,突然听到刺耳的警报声传来,大金牙和几个随伙猛然站起来,还来不及反应,随即“咚”地一声巨响,门被砸开,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横着飞进来,重重撞到墙上跌到大金牙脚边。那青年吐血不止浑身颤抖,抓着他的裤脚,断断续续低吼:“有人砸场子!你的人呢!都他妈快过去,操蛋的,”然后他拼着口气高声喊:“是张起灵和王胖子!”

 

吴邪和解雨臣对视一眼,立即抱起木盒双双站起身向墙根贴去。

 

这青年是东家那边的人,叫江子算,身手了得大金牙是知道的,竟然被打成这样。他心下骇然,脸色发青,又怒又怕,立刻招呼几个伙计:“快!去大厅,就他妈两个人你们搞不定!”然后吩咐高挑女人:“快通知东家!”

 

那女人没动,驻地凝神了一会儿突然向后退道:“不对!都小心!有三、不对四个………!”

 

话音还没落,从天花板正中央就传来一阵突突的枪响,这钱庄整栋楼大部分都是木制结构,在沙漠中这样的环境里更是脆的很,木头屑子和吊灯爆出的玻璃渣子四处飞溅,几个随行的来不及躲避当场被打成筛子躺了一地。接着几声巨响伴着震颤,顶上的人猛击天花板,天花板正中央竟然被子弹画了个圆,此时支持不住重压,一整块随着吊灯残骸砸下来,那人手里拽着什么跟着跳下来,手里举着重型机关枪,黑皮衣黑眼镜一脸邪气的笑模样。黑瞎子,和张起灵一样是道上出了名的亡命徒。

 

黑瞎子手里提着个人,一跳下来没站稳直接给跪下了,看着年轻的很,那年轻人被尘土呛得咳嗽连连;”你有……咳咳……病啊!有门不走!“

 

黑瞎子笑嘻嘻把人拉起来揽住脖子:“一般电影到了这个时候都是要装一下逼的,学着点儿,表现好了有饭吃。“然后他举起枪,对着屋子里仅存的几个人

 

“最近缺钱,听说北区最有钱的解老板在,特地来跟借点钱花花。”他看向吴邪和解雨臣:”那么你们哪位是解老板啊?“

 

正说着,这边的门被踹开,两个人走进来,一胖一瘦,一热一冷。

 

大金牙拖着江子算刚窜到墙角捡回一命,听到这一句差点儿又被吓回去半条,来不及多想,边使劲往墙角缩边凄厉喊道:“来人啊!来人啊!保护解九爷!保护解九爷!——”

 

解雨臣和吴邪正十分配合地双手举起蹲在墙边,王胖子看了差点儿没绷住有些想笑,只能转过身虎着脸对着大金牙吼道:“你喊个屁喊,解九爷是你喊两声就能保护得了的吗?没看见我们这边儿什么配置吗?外边儿人早就被我和小哥一人一半解决光了,你喊喊喊有个屁用!”

 

黑瞎子笑笑:“他爱喊就喊吧,真把人喊来了他也得一起死,反正今天都死这么些个了不缺他这一个。”顿了顿:“不过我不知道解老板长啥样,你知道么?”他转头问黎簇。

 

“不……不知道。“黎簇摇头。

 

张起灵说:“另一拨人快到了,抓紧时间。”

 

黑瞎子举着枪对着吴邪和解雨臣:“我问最后一遍,谁姓解?再不说话,你俩都得死。”

 

没人回答。

 

黑瞎子把枪口对准解雨臣:“那就从你开始吧,反正也有不少人要的是人头而已。“眼看就要扣下扳机。

 

大金牙都快急疯了,一时顾不上多想,觉得解雨臣是为了保护另一个人所以选择沉默来增加两人生还率。他妈的死基佬,真在我这儿出事那还得了,于是赶紧喊道:“别!别开枪!他就是解雨臣!他就是解雨臣!旁边那个是他姘头!”

 

话音一落,气氛突然陷入沉默。

 

吴邪咬着牙在心里抽了大金牙一百八十多个耳光,感受到张起灵投过来的视线心里有点怵。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摇摇头。

 

张起灵上前一步,冷声道:“谁是解雨臣?” 

 

解雨臣觉着后脖子突然有点发毛。房间里再次陷入一阵沉默。

 

“啧,“张起灵几步上前捞起吴邪扛在肩上:”没时间了,两人都带走。“

 

黑瞎子也“啧“一声,枪抵在解雨臣的后脑勺上:“那就走一趟吧。哦对了,“黑瞎子停下对着大金牙说:“回头劳烦你给你东家捎个口信。”


——————————————

 

#大佬们已经沦落到坑蒙拐骗带坏小孩的地步了

#本章主要是走剧情抢钱,所以我们花呗戏份多一点,相信我下章开始就是主瓶邪

#以及原著梗乱用起来真是有趣嘻嘻

 



评论(35)

热度(686)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